外婆的粽子

航空工业直升机所　张斌

端午时节，碧艾香蒲处处忙。街角处，人们忙碌地准备艾叶和粽子馅。每到这个时节，外婆包的粽子的浓浓香气在脑海中萦绕不绝……

儿时端午节的记忆里都是美好的事物。小的时候也分不清农历阳历，不知道几月初几是端午，不过总有几天，街头巷尾平添了几分热闹。家家户户都挂上艾叶，空气里弥漫着艾草的香味，村头婶婶们的菜篮里多了一些粽叶。我们这才知道，“粽子节又要来啦”。在这粽子飘香的节日，我约上几个小玩伴，用自己编制好的荷包袋装上外婆准备的粽子和咸鸭蛋，在村里的大街小巷无忧无虑尽情地奔跑，尽情地嬉闹，那光景美得像一个童话。

外婆包的粽子最香。包粽子可是一门学问。如果裹不好米粒，馅就会漏出来。那时候外婆总是手把手地教我，一遍一遍，我也是认真地学，生怕错过哪个细节。傍晚时分，浓浓的粽子香弥漫整个房间，年少的我，心里总会有种莫名的成就感。小时候，我家里生活并不算富裕。每逢佳节外婆总会为我们准备一桌美味的佳肴，一家人围坐在一起，欢声笑语，到处洋溢的都是幸福。在乡村还有一个重要的习俗，每户都会挂上艾草，那时候外婆总会神秘地用艾草在我身上弹两下，外婆说：“这样可以驱除害虫，避开五毒，洁净平安。”难怪每一次外婆都是那么认真，现在终于懂得，这就是爱……

慢慢我长大了，独自在外求学，好多年没有回家和家人一起过节，愈加怀念外婆包的粽子的味道。电话那头，老人总是小心翼翼地问我，假期能不能回去，再吃一次她包的粽子。电话这头，我总是支支吾吾推脱，忽略了家人盼归的殷切希望。

年轻人的假期总被各种聚会占聚。我们似乎已经长大，再不需要依偎在外婆身边缠着要粽子吃。但是，我们真的离得开那份温柔又深情的牵挂吗？

我想，端午节，我们应该常回家看看，多吃点家人包的粽子。因为粽子包裹爱的味道，弥漫着爱的芬芳。